酒楼休息室内
宋风晚将门反锁住,乔艾芸这才解开衣服给小家伙喂奶,汤景瓷颇不好意思的扭头,低头在那枚南红珠子上细琢着牡丹。
小严先生特别乖,饿了尿了都极少哭闹,这就需要乔艾芸把握好喂奶、换尿布的时间。
“汤姐姐,你会雕刻?”宋风晚坐到她身边,观察着她的手。
宋风晚见过了手艺人,无一例外,手指全部厚茧缠裹着,她十指纤纤,甚至比她的手指还要白皙润泽。
捏着南红珠子,红是玉,她手指更是白如锦。
她是学美术的,常年拿画笔,指腹都难免落了茧子。
“嗯,跟着父亲学了点。”
“你爸怎么舍得让你一个小姑娘学这些?”乔艾芸半抱着儿子,轻轻扶着他的后背。
“我自己喜欢。”
“几岁开始的?我记得你小时候来乔家,还不会的。”
“四岁。”
乔艾芸点头,恰好是他们一家出国的时候,其实原由不难想,刚出国,语言不通,风俗不适,怕也是想找个寄托。
“你这个花刻得真漂亮。”虽然只有个盛放的花苞,却也栩栩如生,玉珠纹理与花瓣脉络融为一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