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出生后,都是一天一个样儿,严家许久没有新生命降生,老太太对这次的满月宴非常重视,广发喜帖。
甚至早早定下了南江最奢华的顶级酒楼承办喜宴。
之前严望川与乔艾芸结婚办酒,一切从简,只邀了至交的亲友,大部分都是南江人,老太太一直想大办一次,所以此次的请柬,直接发到了京城。
段家与京家都收到了邀约。
“我去,京寒川,你们家什么时候与严家有交情了?”段林白本想和他炫耀,能去看望傅沉的小舅子,结果人家直接把请柬甩他脸上了。
“你丫简直深藏不漏啊。”
“我们家林女士是严家老客户,才得了这么张请柬,你哪里来的这东西!”
林女士自然是段林白母亲。
“我父亲为了讨好我妈,找严家定制过花旦头面。”都是唱戏时候戴在头发上的装饰物。
“你爸还真是豪气。”
段林白不是票友,但也清楚,这唱戏的头上佩戴的饰物繁多,要是真的拿珠玉宝石订做,肯定价值不菲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,外界传闻他是个典型的宠妻灭子之人,会在乎这点钱?”
京寒川笑着调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