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奚!”贺诗情蹙眉,显然有些不悦。
这贺诗情的父亲原本也是兄弟三人,其中一人死于战乱,后又一人患了癌症,他妻子产后大出血,留了贺奚一个女儿。
没有亲生父母管教,贺家老太太对她又非常溺爱,别人又不便斥责约束她,性格自然骄纵。
“好嘛,不说就不说。”贺奚抿抿嘴,心有不甘。
周围不少小姐名媛都将这话听在耳里,心底自然有些别样的想法。
而此刻门口传来涌动声,众人循声望去,首先看到的是严望川与乔望北并肩而行,这两人一个表情稀缺,高冷至极,一个瘦削刻薄,极不易亲近,大家都不太敢上前打招呼。
“严先生,乔先生!”傅仕南夫妇首先看到,笑着相迎,“父亲在后面,我领你们过去。”
“谢谢。”乔望北致谢。
而紧跟着后面的则是宋风晚与乔西延,傅沉去停车,会从后门进去会场,无意穿堂而过。
说是寿宴,其实也不是什么酒会宴席,宋风晚穿得比较简单,简单的削肩粉色裙子,腕上搭着一件裸色风衣,她这个年纪,即便不施粉黛,整个人也透着股朝气洋溢。
凤眸潋滟,即便不言不语,也像是一种招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