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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叔。”余漫兮声音都有些发抖。
傅仕南和傅斯年长得很像,只是五官更为凌厉深刻,加之一直处于上位者,已经习惯了坐首席,不经意间,就端起了官架子。
“现在当主持人啊。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想起做主持人的?”
“机缘巧合吧。”余漫兮出于礼貌,自然要看着他,可是又怕的心肝直颤,只能在桌下紧紧攥住傅斯年的手。
“你对这个职业有什么想法,或者是未来有什么设想?”
……
宋风晚瞠目结舌,她为什么有种余漫兮在面试的既视感。
当傅家媳妇,还要走这么一遭。
戴云青脸都黑透了,早就叮嘱他好好说话,瞧他把小姑娘给吓的。
气得戴云青在桌下,狠狠踹了他一下。
“吃饭吧。”戴云青打断他的话,余漫兮这才长舒一口气,像是溺水的人,终于得救了。
傅仕南夫妇动了筷子,余漫兮才抬起筷子,随便夹了点东西,她都不知吃了什么东西,紧张地味同嚼蜡。
“对了,去年过年的时候,他年三十出门,是去陪你了?”戴云青一直想搞清楚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