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不长眼的,险些撞了我。”京寒川不知何时到的,抬脚理了下裤腿,神色闲适。
他今日穿着一袭白衣,如风淡雅,似雪清傲。
“吃了雄心豹子胆了,敢撞咱们六爷!”京寒川身后这群人也是非常识趣,冲过去,提起他,就是一顿胖揍。
马银翠看到丈夫被打,刚想开口,京寒川视线射过来,吓得她瑟缩不敢近前。
“老太太。”京寒川走到傅家老太太面前,“实在不好意思,在我的地方,还让您受惊了。”
那群记者是认识京寒川的。
心神惊颤,这场子是京六爷的?
京寒川瞥了眼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,抬了下手,“这地方是我父亲买下,赠与我母亲的,见了血腥已是不好,别死了人,弄得场子不干净。”
黄建华像是一滩烂泥,跌坐在地上,敢舒一口气。
只听他又说了一句。
“把人拖出去打,生死不论,别脏了我母亲的地方就行。”
黄建华心头大骇,吓得跪地磕头求饶。
傅沉轻笑,这小子惯会唬人,现在这什么社会,谁敢明目张胆取人性命,吓唬这怂货罢了。
所有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