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,面无表情,好似带着股冷风,直接窜进了屋里。
在京城当差的人,对京家都有了解,一看这几人的穿着架势,心底已然猜到几分。
只是这位爷平素不是听戏就是垂钓,有人在京城当差一辈子,都不曾见过这家人。
这特么是有多倒霉,才会遇到这种煞神啊。
“京六爷来了。”那个民警声音带着些许颤音,轻飘飘的,却宛若一记重锤,砸得所有人心头一颤。
方才屋内还在激烈争执,此刻均悄寂无声,就连举着摄像机的记者都默默关掉设备。
伴随着清脆的脚步声,一个模样俊美的男人进了屋。
宋风晚偏头打量着他,白衣黑裤,风姿洒然。
她本以为,京家是阀门,这位京六爷即便不是五大三粗,模样也肯定棱角分明,锐利逼人,殊不知,此人却生得极为清隽雅致。
傅沉神色凉薄,生得禁欲冷清,此人俊美中透着一丝阴柔,偏又不让人觉得女气,鼻尖眉眼,无一不精细。
眉眼细长,形状十分优美,波澜不惊的黑眸,看似不经心的看了眼屋子,顾盼流兮,有种难以言说的神采,一抹唇色,宛若古画勾勒丹砂,这人美得几乎有点惊心动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