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我哥一样,一心扑在雕石刻玉上,能有什么钱啊。”
“7月有个展览,他刻的玉鼻烟壶,30多万被一个国外买家收走了,还有玉带钩和一对玉辅首,价钱都不错。”
乔艾芸愕然。
“那对父子比你想的有钱,不露富罢了。”
乔艾芸咳嗽两声,“我一直担心他没钱娶媳妇儿。”
“西延确实该结婚了。”
严望川似乎忘了自己是何时结婚的,居然开始嫌弃乔西延结婚迟了。
“是啊,我哥对这事漠不关心,整天就知道倒腾那些石头,也不催他。”乔艾芸叹了口气。
“该结婚了。”
乔西延是过来帮忙的,没想到被自己师伯背后捅了一刀。
严望川偏头看他,目光落在她殷红的嘴上,莫名有些心猿意马,其实他俩亲近的次数并不算多,毕竟刚开荤,她就出了车祸,这一休养就是百天,而后到南江,家中毕竟有长辈孩子,他也收敛一些。
不曾想这孩子就来了。
乔艾芸这段时间滋补的面色红润,孕期的女人总是比寻常更加柔和,尤其是熏暖的阳光下,更多了一丝娇媚,严望川凑过去,这都没碰到,乔艾芸又往洗手间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