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艾芸心慌意乱,她很怕重蹈覆辙,甚至连问他的勇气都没有。
想到他接连数天早出晚归,心底乱成一团,大脑晕乎乎的,像是被人拿锤子狠狠敲了一下,疼得嗡嗡作响,晕沌得无法思考。
她像个行尸走肉般上到二楼,跌跌撞撞,险些撞翻廊侧的一个花瓶。
她和严望川这段时间的接触,交织着与宋敬仁的那段不堪过往,在她脑海中交替进行,心乱如麻。
还没到房门口,就被身后狂奔而来的扯住了胳膊。
“艾芸!”严望川看着她,那眼底的彷徨无措不比她少。
乔艾芸深深看着他,扭动胳膊,挣脱不开。
“你不高兴。”严望川说的是肯定句,他在感情方面素来迟钝,“因为衣服上的味道?”
乔艾芸哑然。
他都知道,还问她?这人怎么这种时候还能如此直接。
她咬了咬牙,还是问了一句,“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,回来这么晚?”
那不如干脆把话摊开了。
是死是活,痛快些。
严望川神情淡漠,没说话。
“你说公司有事,就算有应酬,也轮不到你吧?”毕竟在同一个屋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