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将,眯眼在码牌。
“有点事。”
“你们公司还有人没回家?”一侧的傅妧询问,傅斯年没作声。
他圈子很小,平时接触的只有工作室那几个人。
“这大过年怎么不回去,估计年夜饭都没怎么吃,我给你弄点吃的,你带过去。”说话的是傅斯年的母亲。
傅家年夜饭很丰盛,大家吃的不多,一桌鲍参翅肚几乎都没人动,她打包了几样菜在袋子里塞给他。
“妈?”傅斯年蹙眉。
“都没怎么动筷子,让你朋友也别嫌弃,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行。”
傅斯年犹豫一下,还是接过了袋子。
这还得归功于沈浸夜吃饭的时候,提到了他们去警局的事情,说到傅斯年的邻居一个人留在家过年。
邻居?
当时所有傅家人都来了兴致。
傅沉之前和傅妧打了招呼,傅家人都通透,傅斯年没提这事儿,大家也没点破,佯装不知。
他此刻出门,十有八九是奔着那姑娘去的。
“我给你拿点饺子,早上包了冻起来的,放在锅里煮一下就行。”她母亲又给他张罗了一盒水饺。
待他出去,沈浸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