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眸子中,他呼吸徐缓,却灼烫炽热……
吹在她脸上,好像春盛桃花,逐渐晕染开了一层浅浅的柔粉色,她耳根红得发烫,低头不再看他。
“学点防身术挺好。”傅斯年低头,继续帮她擦药。
想到她很小背井离乡,一人在外,学这些怕是迫不得已。
“以后遇到这种事,还是往人多的地方跑。”涂好药膏,傅斯年扔掉棉签,将药膏盖子拧好放在她面前,“这个你带回去,早晚一遍。”
漫兮侧头看他。
穿着简单的一身黑,坐姿笔直端正,即便不言不语,那种骨子里散发的矜贵也让人难以忽视。
剑眉薄唇,有精英人士干练,即便内敛着情绪,那股子傲气野性浑然天成,好似融入他的骨血般。
傅斯年忽然偏头看她,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……”余漫兮低头咬着唇,偷看被抓包有些恼羞。
“我会让浸夜帮你把东西提过去,药膏干了就回去吧。”傅斯年起身将药箱放回原处。
“谢谢你。”余漫兮咬着唇,眼底有股子难言的倔强,“你是要和父母一起过年?”
“嗯。”
“挺好的……”余漫兮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