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斯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,幽深的眸子沉了几分。
她没有和寻常见到的时候戴着口罩,似乎是洗了脸,脸上没带妆,生了双标准的桃花眼,即便含唇不小,也潋滟生姿,风情万种,清澈灵动,却又透着丝丝媚气。
恰到好处的鼻梁,秀气小巧,好像是是被冻得,一片绯红。
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致。
只是方才穿得红裙子半边浸透,头发半湿的贴在脸上,水珠还在不断往下滴,之前穿得毛绒拖鞋已经完全湿透,她一路走来,地上晕的都是水渍。
衣服紧贴在身上,曲线毕显,玲珑有致,分外惹火。
“不好意思,我家水管裂了”
“墙上有小广告,找修理工。”傅斯年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指了指电梯口的小广告。
“我打过电话了,他们说这边太远,过来需要一个小时,那个水阀我找不到,现在水关不掉。”她指了指自己家。
傅斯年本不爱多管闲事,想让他去找物业或者打电话给业主,对面的人忽然打了几个喷嚏,冻得瑟瑟发抖。
他抬脚走出去,“我去看看。”
她家并没收拾好,地上还摆放着许多杂物,水从洗手间汩汩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