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没考场,需要坐车去外地,高铁也要半个小时,她正在画室画画,傅沉突然推门进来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”宋风晚袖口衣服上难免沾了些水粉。
“书房让给怀生了。”傅沉说得理直气壮。
沈浸夜要帮怀生补习,借用书房,傅沉便以正当理由进了画室。
画室已经被宋风晚的东西堆满了,她起身要给他腾个位置,傅沉却伸手拉住她的手臂,宋风晚还没来得及惊呼,小嘴就被人堵住了。
睫毛扑闪着,伸手推了他两下,“唔”
现在二楼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,宋风晚也害怕啊。
“门被我反锁了。”傅沉削薄的唇,轻轻含着她的嘴角,“闭上眼,别怕。”
宋风晚羞赧,这人真是
傅沉一手托着她的腰,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,不断加深这个吻,即便他说门被反锁了,宋风晚还是有些担心,紧张得难以自持。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把嘴张一下”
宋风晚脸蹭的一红,某人轻易挑开她的唇齿,舌尖被含住,身子软得一塌糊涂。
晚上十点左右,画室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三爷”十方的声音。
这个点通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