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墙,不停喘着粗气,许佳木则带段林白去洗手。
三室两厅的屋子,只有一个洗手间,许佳木带他进去之后,帮他拧开水龙头拿了香皂。
段林白以前都是用的洗手液,极少用香皂,抓不住,香皂像个泥鳅一样,在他手心窜来滑去,根本握不住,他又看不到,去盥洗池里捞,颇为费劲。
许佳木叹了口气,走到他身边,抓住他的手
“别动。”
段林白岿然未动,她手不算大,温暖柔软,拿着香皂,帮自己手指打了一遍。
“自己搓一下。”许佳木放回香皂,冲了下手上的泡沫。
段林白听话的搓着手指,冲洗干净才在她搀扶下坐到沙发上。
虽然外面冷,但是屋内有供暖,貂是穿不住了,段林白试探着脱了衣服放在一侧。
“许佳木,那天晚上在九号公馆门口把我拖进巷子里的人是你吧。”段林白单刀直入。
许佳木咳嗽两声,“那天是你先对我不规矩,我才动手的。”
“你这不知悔改的口气,你把我都打进医院了,就拍拍屁股跑了”
“你这是想找我要医药费我很穷,没钱。”许佳木撩着眉眼,“你这样的人,也不缺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