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看了眼傅沉,那眼神分明在说:
保重。
她可是见过严望川揍人的,那是真的凶残狠辣。
傅沉平素手不离佛珠,温和雅致,他的身份,自然无人敢和他起冲突,到底有几斤几两无人知晓。
要是真动手,怕是会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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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望川和傅沉走到停车地点,一路上都无人说话。
“严先生,留步。”傅沉把玩着车钥匙。
“傅沉……”严望川手握成拳,指节泛白,紧了又松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给他一拳。
“同盟瓦解,严先生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。”
“同盟的基础不在,理当瓦解。”严望川说得严肃正经。
傅沉舌尖舔了舔腮帮,这话说得不假,同盟建立的基础就是追他们母女,严望川大事已成,自然不需要这个同盟。
“你真觉得大事已成?结婚都能离婚,况且你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。”傅沉轻笑。
这话说得严望川极不舒服。
“我们很快会结婚。”严望川说得非常笃定。
傅沉微笑,“我拭目以待。”
“晚晚才17,你需要等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