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乔望北和严望川,相对而坐,面前横着一把刻刀,气氛生冷凝重。
另一边的国外雪场,宋风晚在酒店门口滑了一会儿雪,刚进屋,就看到一群男男女女,约莫七八个人,围在一起说话,又是国语,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“姐姐。”怀生跑过去,帮她拿了滑雪杖。
许是听到他们乡音亲切,那群人也朝宋风晚看了下。
方才她在外面滑雪的时候,其中几个男生就一直盯着她,她动作是跟着傅沉学的,自是标准潇洒,雪中滑行,不算熟练,也别具美感。
此刻见她摘下护目镜,露出一张娇俏的小脸,呼出的热气蓄着白雾,笑起来凤眸眯着,又弯又漂亮。
“z国人?”有个男生上前搭讪。
风晚点头,将防风衣拉链往下拉了一些,外面虽冷,滑雪太久,浑身倒出了不少汗。
“和家里人一起来的?”宋风晚个子足有一六七,但未出社会,难免带着一丝稚气。
风晚偏头看了看外面。
极目看去,遮天蔽日的白,浮着几朵云,旷远苍凉。
傅沉和段林白出去滑雪,这都几个小时了,还不回来。
“待会儿还出去吗?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