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望川脸又一次黑透。
前面的助理憋着笑,快笑抽了。
“望川啊,别怪我多事,虽说她离过一次婚,但是现在这社会,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事,她长得漂亮,也有钱,肯定有人追,你必须抓点紧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她?”严望川神色冷漠,“说她拒绝与我们严家联姻,没眼光。”
“我……”老太太被他噎得一时没说出话。
那个年代,悔婚之类,确实不少人会说三道四,老太太心里自然不畅快。
“您现在不气了?”严望川追问。
“谁说我不生气了,我凭什么不生气,气得要命!哼——”老太太冷哼一声,掐腰看向窗外。
严望川蹙眉,一时捉摸不透她那句话是真,那句话是假。
为什么女人说话,总是晴雨不定,难捉摸。
不过有件事她说得不错。
总不能一直僵着,她现在离婚了,肯定要为以后打算,他需要让她明白,也该考虑一下自己了。
只是如何开口……
问傅沉?
总和一个晚辈请教,实在张不了口。
助理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