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严望川还没动手的时候,学校的保安听说出事,就已经报了警,学校与派出所都是联网的,民警接到电话,就急忙赶过去了。
当时两人已经到了僻静处。
周围的学生,瞧着没热闹看了,基本都散了,只有保安在不远处盯着,生怕再出乱子。
宋敬仁之前被严望川打过,看着他心里难免发怵,他比自己高一点,通体一身黑,神色冷峻,略微偏俯视他,极具震慑性。
他眼看着他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,低头衔了一根……
宋敬仁刚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,他已经自己点燃,蹙眉,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宋先生,上回碰面,我和你说的话,你还记得吗?”
他说话生冷,好像冰珠裂盘。
透骨生凉。
他抽的烟并不是什么大牌子,这种稍显劣质的烟草,气味呛人,劲儿很大。
就和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。
强势呛人。
“上回……”宋敬仁之前被打,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,警察问话,他得知严望川身份,还不敢明说,他当时被打得晕乎乎,哪里还记得严望川说过什么。
“我和你介绍自己时候,前面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