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傅沉吧。
宋风晚嚼着排骨,也不知道今晚他吃了些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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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内,乔西延和严望川都是话少之人,相顾无言,气氛一度十分尴尬。
乔西延咳嗽两声,“师伯,我去北边采买了几块石料,还有一些鸡血石,你要不要看看?”
望川点头。
两人讨论起石头,话题自然非常多。
“师伯,您怎么会在这里?”乔西延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。
严望川就这么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
沉默寡言,眼神冷鸷。
饶是乔西延都被他看得心底发凉,这个话题难道不能问?
“你父亲没教过你,不该问的别问?”
严望川说话声音沉闷,像是从胸前发出的共鸣音,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。
就连他父亲都对这个师兄畏惧三分,更何况是他,自然是惹不得?
乔西延点头,没再说话。
这语气已经是威胁警告,他也不会不识趣儿,自讨苦吃。
“尤其是长辈的事情,别掺和,回去也别多嘴。”
乔西延不是傻子,他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