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吃下来,宋风晚仍旧是有些索然无味,偶尔视线与乔西延接触,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……
“怎么不吃饭?”
“我在吃啊。”宋风晚低头扒拉着米饭。
又得偷偷去见傅沉,她觉得自己在做坏事,偏生人家还能坐定如禅,若无其事,搞得好像她一个人在偷鸡摸狗。
刚吃完饭,段林白的人就到了,无非是送了些孩子的日常用品,甚至连图书文具都一应俱全,在年叔的安排下安放妥帖,才带怀生去卧室看看。
他以前房间清贫简陋,与这边自是不能比,年叔手把手教他使用各种东西,顺便给他洗了个澡。
乔西延自然是回房继续打磨他的玉石,倒是宋风晚,在房间五步一徘徊,心情忐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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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一点多,她的手机震动两下……
【怎么还不来?】
这人怎么回事?又开始催了。
【不然我去你房间?】
宋风晚心头大骇,拿着手机就往外跑。
做贼般的四下偷窥,才怯生生的敲了敲傅沉房门。
还老地方,见鬼的老地方,自己和他什么时候开始有老地方了?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