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摸了摸脖子,后背隐隐发寒。
我去,出手爽利,又重又狠。
“受伤了?”乔西延蹙着眉心。
“那群人已经被警察带走,背后主使者也一并收押,她是被我牵累的,我没照顾好她。”傅沉态度诚恳。
段林白咬着吸管,傅沉低头认错,实属罕见。
“有人成心加害,防不胜防。”关于感情问题,傅沉并未明说,乔西延心底清楚,怕是那位程小姐误会了。
“这些日子,你对晚晚照顾有加,她心里介怀,心生怨恨也很正常。”
“作为长辈,对晚辈照顾是理所当然,这女人思想也是过于龌龊肮脏,狭隘至极。”
乔西延说话有股子官方味道,严肃严谨,极其认真。
段林白差点一口奶喷出来。
我靠。
傅三,任重道远啊。
傅沉低头喝茶,眼皮跳了两下,并未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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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聊了一会儿,方才一起上楼,各自回屋。
乔西延将石头放置好,缓步轻声去了宋风晚房间,房门未锁,他很容易进去,眉头瞬间拧紧。
傅家都是大床,宋风晚身子小小,裹着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