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直沉默的傅老开口。
他抬手扶了一下老花镜,长舒一口浊气。
“傅爷爷,我真的错了,您救救我。”程岚口齿不清,嘴里都是血水。
程国富本就急火攻心,打得很重,一方面是出气,另一面也是让傅家二老心疼,事情说不准还有回旋的余地。
“我曾受过你们程家一块饼的恩惠……”
“是馊饼。”段林白忽然搭腔。
傅老瞪了他一眼,这小子话真多,他咳嗽两声,“这份恩情我念着,这么多年过去,该还的也还了……”
“傅老。”程国富一听这话,脸都吓白了。
“自此以后我们两家算是清了,两不相欠,以后你也别来找我,我也权当不认识你们,你要是想教训女儿,就带回家关起门打。”
“别污了我的眼,脏了我家的地。”
“也别吓着我家的客人和孩子。”
傅老给他们留着面儿,说话已经算是客气了。
“傅爷爷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您要责骂就冲着我来好了……”程岚也急了,与傅家断交,他们程家就完了。
傅老爷子转身往楼上走,老太太便紧跟着上楼。
“老爷子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