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回到酒店,已是凌晨一点多,关于严望川的资料已经摆在他桌上。
“三爷,也难怪宋敬仁不认识他,严望川确实曾拜在乔老门下学习,却不算正式弟子。”十方解释。
“怎么说?”资料厚实,傅沉懒得翻。
“乔老选徒弟,不看家境,只看天分,他要的是真正能传承手艺的人,家里有钱有权的,反倒入不了他的眼。”
傅沉点头,其中原因也很好猜。
学手艺靠天分,老天赏饭吃,还得有兴趣。
学玉雕石刻的更是艰苦,他见过乔西延,手上茧子粗厚,这都是常年打磨出来的,个中艰苦可见一斑。
富贵人家的子弟,能吃苦得少,能一辈子从事这个行当,帮他传承手艺的,万中无一。
“乔老几个弟子,家境都一般,还有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十几年前出国了,查不到消息,其他都很清贫。”
“严望川呢?怎么回事?”傅沉抚弄着手边佛串上的流苏。
“找人托关系,跟着乔老学辨石识玉的本事,并没学手艺,在乔家待了五六年,虽然赐了名,严格来说,也算不得正式徒弟,而且……”
十方清了清嗓子,“得知乔女士谈恋爱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