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风晚看到门口的人是傅沉,愣了数秒,“三爷,你等一下!”
她转身回房披了件外套,确认自己穿着得体才开门。
“三爷,您怎么来了?”她往边上退了下,让他进屋。
傅沉目光从容得从她身上一扫而过,房间开着暖气空调,裹得这么严实干嘛,只是看到她手上包扎的伤口,目光沉了又沉。
宋风晚把手往后面缩了下,怯生生得咬着嘴唇。
宋敬仁怎么说都是他的父亲,他推的那一下,毫不留情,宋风晚是彻底懵了,警察来问话的时候,例行公事询问二人关系。
她说了句“父女。”
眼泪就掉了。
此刻眼眶还泛着红。
“给你带了点吃的。”傅沉手中提着餐盒,进屋,把门关上。
他本就精于算计,心细如尘,有些事他清楚,自然没必要再揭她伤口。
“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饿了。”宋风晚抿嘴笑着,自从宋敬仁说要认亲开始,她就食不下咽,这几天根本没好好吃顿饭。
酒店式公寓式的两室一厅,傅沉将餐盒摆放在客厅桌上,便招呼宋风晚坐下。
“闻着好香。”
宋风晚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