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毫无忌惮,越发放肆。
这次她若真的敢动宋风晚,看他还会不会手下留情。
“吃药。”傅沉将药丸和温水递过去。
某人一看药丸,差点惊掉下巴,“卧槽?你丫是不是搞错了,这么多?”
最多就是七八颗,他这最起码十几颗啊,这特么是想毒死他啊。
“医生说要是病得严重,吃双倍。”傅沉说得坦荡。
“我……”某人气得脸都白了,“就算好好的,也得被你气得瘫痪。我以为你这样的,以后肯定得出家做和尚……”
“处男没资格评论我。”
某人气炸了,直接从床上跳起来,“老子特么一心扑在事业上,男人嘛,怎么能被儿女情长牵绊。”
“老子是干大事的人,你懂个屁!”
“再说了,我不是处男,我……”某人支吾着,“我和小女生拉手的时候,你还穿着尿不湿玩泥巴!”
傅沉放下水杯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某人挥掉他的手,“你特么别用摸狗头的方式摸我。”
“有点烫,好像发烧把脑子烧坏了。”傅沉语气平淡。
“我……”某人气得急赤白脸,横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