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风晚一上车,就没敢乱动,低头拨弄着手机,时不时还会观察身侧人的动静。
她和傅沉并排而坐,中间的距离几乎能塞下两个人。
他斜靠着身子,立领的白色衬衣,隐约可见的精致锁骨,他低眉抬手拂去衣服上的水珠,动作都精细优雅。
因为下着雨,外面光线昏暗流转,车内开着点暖气,水色熏人,他的侧面自带一股子消沉风流之感。
就他这样貌就是放在俊男云集的娱乐圈里都是拔尖的,难怪总是听人说,京城许多名媛为他寻死觅活,神魂颠倒。
“宋小姐?”副驾的男人从车子暗格中拿出一盒纸巾递过去,却瞧着宋风晚正盯着自家三爷在发呆。
宋风晚看得有些出了神,猝不及防和傅沉视线相撞,立马做贼心虚得别开眼。
傅沉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宋小姐,纸巾。”那人又提醒一声。
“谢谢。”宋风晚急忙接过纸巾,低头不停擦着脸,自觉失了态,就没敢再去看傅沉。
“到哪里?”傅沉嗓音刻意压得低沉,在狭小的车厢内仿佛带着混响。
“城西的东方画室。”她垂着脑袋,扯着面纸又开始擦胳膊和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