狞而已,恢复起来并不难,陈治愈对情况做到心中有数。
“我擅长针灸之术,既然是施针,如果是男人自然好说,脱光了便可,但小主是一位女子,就牵涉到道德礼法,恐怕你们很难接受。
我退一步,小主至少要脱去外衣,最多留一件单薄衣衫罩着,这样我才好下针,如果城主大人觉得不行,那我只能开个方子,让小主慢慢调养,时间长了总会好的,但如果以针灸配合内服外敷,我有把握在五日之内让伤口完全愈合,不留下任何疤痕。”陈治愈起身说道。
“五日之内便可痊愈?你以为这人都是纸糊的,肉都是说长就长出来了吗?况且那针灸之术乃医术之中最上乘者,没有数十年功力难以大成,你想隔着衣服施针,就不怕稍有不慎酿成大祸么?”郑先生冷哼道。
“这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差距了,我能说得出,就能做得到,关键得看城主大人的抉择。”陈治愈说道。
“这……小雅还未曾婚配,即便只着单衣,那也是很不合适啊,以后传出去影响不好,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,自然是希望小雅能很快痊愈,不要受那病痛的折磨,况且穿一件衣服,又不是完全给看了去,哎呀,这个主我这个当父亲的不好做啊,还是得看她母亲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