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要不是你,我还真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,更起不到这么好的效果。”陈治愈拍了拍流浪的狗头,说道。
“大功告成,我去睡觉了,今天也算是搞了一把发明创造,这个人身上的气味我也记住了,而且但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我应该都能分辨出来,以后如果有需要的话,可以叫我。”流浪说了一声,陈治愈心思一动,就将它收进了须弥芥子呼呼大睡。
“冯舵主,我能提供给你的只有一个名字,他是黎明之翼丁字堂的堂主,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,尽快搞定。”陈治愈连夜给冯卓君打去电话。
“陈爷,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?莫非是从那名俘虏口中问出来的?不可能啊!”冯卓君难以置信。
“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,自己好好想吧。”陈治愈挂断了电话。
同在沪省的冯卓君从童家老宅出来之后,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出去庆功,玩到了二半夜,回家之后洗洗漱漱,正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,接到了陈治愈的电话。
陈治愈短短的两句话,让冯卓君原本狂热躁动兴奋的心一下子冷却了下来,差距,其实并不是指能力上,而是指态度和心胸格局上。
别管陈治愈是用了什么方法,但可以确定的是,他一定连夜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