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,周向军带着他在非洲的一班人马返回沪省,陈治愈亲自到机场迎接,周向军原本是个娃娃脸,看上去年轻的很,如今却被晒成了黑煤球,额头上也多了几道抬头纹,鬓角处甚至有了几丝白发,陈治愈主动迎上拥抱周向军,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兄弟,辛苦了。”
“为大哥做事,再苦再累都值得。”周向军咧嘴一笑。
“大哥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些都是和我一起在非洲出生入死的兄弟,哪一个身上都背着几道伤,生活在国内的人根本难以理解。
你们几个也别楞着啊,见了大哥还不问好,平日里怎么教育你们的。”周向军在旁边一人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,居然还是个黑人兄弟。
“大哥好。”在周向军的提醒下,众人才如梦初醒的向陈治愈躬身问好,几个黑人兄弟普通话说不利索,都是带着浓重的洋腔洋调。
“好,你在非洲迈出的一小步,可是咱们公司迈出的一大步,吸收了外国兄弟,也算是和国际接轨了,这两个兄弟我认识,以前你在暴龙堂的时候他们就跟着你干,一个是霍格,一个是邓开。”陈治愈说着,也伸开手臂给了这两人一个热情的拥抱,然后和其他兄弟一一握手,总数有十七人之多,加上周向军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