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愈挥了挥手,流浪又从会议室门外走了进来,在陈治愈身边站定,嘴里还叼着一块布子,那分明是魏生金的裤子……
看到流浪那凶狠的眼神,那些被陈治愈骂过的学生哪里还敢逗留,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,随之散去的还有弥漫在学生会的乌烟瘴气,会议室里一下子舒服了很多。
“来,大家都往前坐,不要这么看着我,下去之后可以和你们认识的社联的同学打听打听,我陈治愈到底是个什么为人,对于我看不上的人,我一定会找机会插他两刀,但对于我欣赏的人,能容得下的人,我会拿出全部的诚意来和他相处。”陈治愈和颜悦色的说道。
光是这情绪转换的功夫,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,得靠经验和阅历的积累。
“主席,你真的会对我们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情既往不咎吗?其实,我也曾经参与过,我可以写检讨书,请你给我个机会。”一名学生小声说道。
“不用,我心里一本账,要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区分得出要整谁不要整谁。上一任主席刘传峰学长我是很欣赏他的,有大胸怀和大抱负,他看不上学生会这摊子事,所以不怎么管,结果就滋生出这些乱象,也是刘传峰学长委托我一定要好好整顿学生会,大家要谢可以谢刘传峰学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