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秀,实话实讲,我童欢也不是为非作歹、不分黑白的人,这么多年,你对童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而且如你所说,我爸爸在很多地方是亏欠你的,这个不可否认,我心里都明白。
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,从今以后,是踏踏实实做童家的人,还是坚持要站在我们的对立面,继续与郭衍、高过顶、肖良等人为伍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你可以赌一把。”陈治愈看一眼文秀,说道。
“你还能容得下我在童家?”文秀问道。
“当然,我想我爸爸心中对你也是十分亏欠的,只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,你本来就是童家的女主人,只要你愿意,就可以一直做下去,你虽然不是我母亲,甚至还曾经逼害过我的亲生母亲,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至少会尊你为长辈,甚至叫你一声秀姨。
人和人之间没有解不开的矛盾,也没有过不去的山海,就看心里愿不愿意了。”陈治愈叹了一声,说道。
“我儿子……”文秀尝试的问道。
“可能已经死了。”陈治愈说道。
吱!
就连开车的忠伯都是身子猛地一颤,差点撞上了旁边的路灯杆,童夜寒和文秀更是难以置信。
“文夜寒是你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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