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是父子,有血脉渊源的父子,即便隔着山与海,隔着岁月如尘埃,不变的始终不变。
童夜寒穿一身黑色的睡衣,腰间系着衣带,却裸露出白皙的胸膛,上面纹着一头苍狼,莫名的凶煞。
再往下能看到他腰上缠着白色的绷带,却已经被渗出的血液映的殷红。
伤在小腹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童夜寒抬起手,轻轻地抚摸陈治愈的脸颊,陈治愈的脸很烫,如炙铁,童夜寒的手很冷,似坚冰。
陈治愈咧嘴笑了眼中有粼粼的波光闪动。
“进去说吧,站着干嘛。”陈治愈说道。
“好夜寒应了两声,将陈治愈、三光大师和忠伯让进屋内,目光却始终盯在陈治愈身上,一刻也舍不得移开。
“忠伯,倒点水。”童夜寒说道。
伯应了一声,起身拿起宾馆提供的一次性口杯,倒了几杯白开水。
“怎么不回家,却住在这里?”陈治愈问道。
童夜寒笑了笑,有些苦涩。
“少爷有所不知,我们现在已经有家难回了,现在的童家,已经完全被文秀那个女人把持,联合了高家,想要彻底的逼死我们啊。”忠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