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的太辛苦了,前些天又是大战,我和老爷都受了伤,老爷身上旧伤复发,新旧堆积,情势险恶。”忠伯被陈治愈的气势所震慑,下意识的站起身来说道。
“大战?这年头还有这事?”陈治愈问道。
“在沪省的十里洋场,明里暗里的战斗多了去了,从来就没消停过。”忠伯摇了摇头。
“沪省?老家在那里?”陈治愈问道。
“嗯,我们童家在沪省也算有些名气的,不过都是以前了,现在日渐衰微,敌人逼的又紧,也是苦苦支撑了。”忠伯说道。
“那这次你也见到我了,准备怎么做?”陈治愈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我看得出来,你现在过得很好,事业有成的,老爷的儿子,童家的后人果然不会令人失望,到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下。我想跟你拍张照片,带回去给老爷看,老爷知道你过得好,心愿也就能了了。”忠伯说道。
“仅是如此?”
“便是如此,这就是我此行来的目的了,对了,老爷交给我的钱财还是要转交给少爷,虽然不多,却也是老爷的一点心意,他这一生过的不易,还请少爷见谅。”忠伯从内里的衣服掏出一张银行卡,递到陈治愈桌上。
陈治愈看都没看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