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可能会命不久矣,你也知道,人已老就容易胡思乱想,这段时间他见了很多燕京商场上的老朋友,安老伯也是我父亲很敬重的一位前辈,他特意命我来请一趟安老伯,看您能否赏光,去与我父亲叙叙旧啊。”高箬临手里提着几样薄礼,随机应变的说道。
“这位是?”安老伯的目光转向陈治愈。
“这是我一个表弟,快过年了,我姨母将他送到我家玩,说是跟着我学一点东西,我带他出来见见世面,顺便也搭把手,安老伯不会介意吧?”高箬临问道。
陈治愈急忙点头,向安老伯问好,像个很怯懦的孩子。
“进来吧,我这个人不喜欢热闹,尤其现在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在那灯红酒绿的城市里住着更是难受,倒不如搬到这乡下来,虽然脏一点乱一点,大不了把门一锁,起码清净了。”安老伯一边引陈治愈和高箬临进屋,一边说道。
“安老伯喜欢清静,在燕京的商业圈也是人尽皆知的,要不然的话,以您的本事,早就飞黄腾达了,哪里还一直守着一家燕雀楼来经营。”高箬临说道。
“你小子捧杀我,我知道我自己有几斤几两,没那个金刚钻,就不揽那个瓷器活,经营一家燕雀楼,刚好到我所能承受的极限,再贪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