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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龙走了之后,小木匠便与程寒对饮起来,他瞧见程寒此刻的状态,也实在是没有太多想要利用对方的想法,所以都是沉默的对饮,没有太多的话语要讲,也没有旁敲侧击地聊什么。
一坛子酒,没多久就喝了干净,小木匠瞧见时间不早了,于是提出了告辞。
临行前,他忍不住问道:“你父亲身体还好吧?我听陈龙说生了重病?”
程寒将杯中最后一滴酒倒进了嘴里,随后放在了桌子上,冷冷说道:“他生什么重病,不过是在练一门子邪法而已……”
小木匠一愣:“邪法?”
谈到自己的父亲,程寒的心中就有一股子怨气盘旋不散,当下也是恨意十足地说道:“说是为了我,但他这一辈子,都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,终归到底,还是为了让自己修为提升,好满足自己的野心,称王称霸……”
小木匠瞧见程寒对自己的父亲积怨颇深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宽慰。
他也没有趁势询问太多,而是说了几句,便告辞离开。
程寒这几年来,性子已经习惯冷漠,所以也没有多做挽留,甚至都没有出门去送,只不过等小木匠出了酒楼之后,他却是在二楼的窗户前驻足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