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也是死,不如现在一枪崩死我吧……”
这话儿却是给马汝军提醒了,他枪口向下低了一点,然后嘿嘿笑道:“对,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,一会儿让薛瘸子过来,什么拔指甲、辣椒水,这都是小玩意,他剥人皮是一把好手,回头把你身上的皮子剥下来来,我做一皮垫子,绝对舒服……”
这家伙很是变态地形容着剥皮的过程,试图从屈孟虎的脸上找到一些恐惧的反馈,然而屈孟虎却笑了,说道:“恐怕你是等不到了。”
他这边说着话,旁边的小木匠身上则泛起了火焰来。
那些火焰,却是将绑在他身上的绳索给全部烧断了去,而他本人,却没有伤到半分。
瞧见这变故出现,马汝军脸色剧变,下意识地将手中盒子炮抬起来,要把这个燃烧着火焰的男人给一枪崩了,没想到手刚刚抬起来,旁边却是飞出一道黑影,他便感觉右手被抓了一道血痕,而枪也直接飞了出去。
马汝军一脸骇然,扭过望去,却瞧见那黑影落地,却是一头痴肥的橘黄大猫,正冲着他咧嘴笑呢。
这肥猫,邪性啊。
别的不说,他老马这辈子,就没有见过这么肥的猫,跟一只小豹子那般大小了……
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