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像顾白果这样的,谈何容易?
一直到日头高照,小木匠都没有再见到顾白果。
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,喊得声嘶力竭。
终于,他在一条小溪边儿上的石头上坐下,低垂着头,双手交叉放在脑袋上,痛苦地抓着头发,懊恼和悔恨如同无数只小虫子,噬咬着他的心。
每一秒钟,他都在疼。
那疼痛怎么说呢,仿佛抽气都会牵扯,让人难以抵御。
而这个时候,小木匠跟前出现了一个人影。
这地界毕竟昨日才有过生死大战,并不安全,所以他警觉地抬起头来,瞧见来人却是实验体一号。
又或者说,是他妹子。
该怎么称呼她呢?小木匠不知道,因为昨天戒色大师帮着分离之后,她(它)对自己就表现出了强烈的敌意来,两人几乎没有怎么搭上话。
而随后日本人攻破了应福屯,兵峰直指麻家大院这最后的据点,他实在是来不及多说什么,去化解这里面的尴尬……
难道要按照甘家堡的叫法,称之为“甘文静”?
太别扭了。
此刻的小木匠沮丧懊恼无比,心中又有着一股子的邪火在。
如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