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早上的时候,都陆陆续续火化掉了。
如果有需求的话,他可以帮忙留下骨灰,给小木匠带回去。
小木匠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
原来的指挥部被炮击轰垮了,他们来到了离房子不远的一个屋子外。
小木匠赶到的时候,院子里一片忙碌,不过大家走进走出,瞧见小木匠,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“甘先生”。
这种发自内心的尊敬,是小木匠用鲜血和汗水拼出来的。
来到了里屋,小木匠瞧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光头和尚,正在与麻老爹说话。
那和尚看着三十多岁,或者四十,瞧那红光满面的模样,像极了脑满肠肥的酒囊饭袋,不过衣着十分朴素,灰色的僧袍上面满是补丁,粗壮得近乎没有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柏珠,后脑勺下面堆叠着肥肉,看着满头油光……
这便是戒色和尚。
那大和尚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,回过头来,看到了走进屋子里的小木匠,不由得笑了,招呼道:“你便是甘墨甘先生?”
小木匠对这大和尚很是恭敬,拱手行礼之后,这才说道:“大师,叫我甘十三即可。”
大和尚问他:“我听麻施主说,你手上,有一封王白山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