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那个支那男子。
那家伙,虽然穿着一身道袍,但绝对不是一个道士。
他手中的刀,大开大合,刀势沉猛,有着一种烈酒一般的凶悍与勇猛,但在某些细节之处,又缜密无比,连绵不绝,就如同一面乌龟壳那般,让他完全无法下手。
刀法精湛,手段高明,这个还是其次,最主要的,是他与人拼斗之时的那股劲儿,让鸟山感觉不像是在面对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。
对方的手段,仿佛一个老狐狸那般,老辣果断,着实是估量不透。
鸟山佐男有些心惊。
他有此刻这般的信心,以及应敌的手段,是八岁以来就进入了实战,他的足迹踏遍了日本国的山山水水,以及中国的东北,不知道与多少人有过血战,剑下至少有着几百条性命,方才练就出来的。
他不相信面前这个中国人,能够有他一般的经历。
因为他并没有从对方的身上,闻到有如他一般发腻的血腥味儿。
这是为什么呢?
刚才在生死边缘激斗,鸟山佐男没有去想太多的事情,而此刻停歇下来的时候,他仔细打量着对方,越看越是心惊。
他一直以来,被称之为日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