阀吃苦受累,还推掉了两个单子?也罢,既然你们觉得我是那什么劳什子的内奸,那便放我走吧,今日的工钱我也不要了,权当涨了一回见识……”
他说得理直气壮,而且情绪也颇多委屈,即便是牙尖嘴利的春儿听了,张了张嘴,却也说不出半点儿对应的话来。
的确,人是她们请过来的,而打制沙发,也是临时起意的——不管怎么讲,都是她们求着人过来的。
现如今她们恶人告状,说人家混进来的,自己想想都觉得脸红。
只是……
甘文芳终于使出了杀手锏来:“你为什么会长得跟我大伯那么像?”
小木匠愣了一下,说啊,什么意思 ?
甘文芳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硬纸来,拍在了小木匠的胸口,冷冷说道:“你自己看。”
小木匠伸手过去,从刀锋边儿上接过了那张硬纸来,发现确实一张照片,那照片有些发黄,是张老照片,不知道是技术原因,还是年岁太久,有些模糊,不过却能够瞧清楚上面的图像,是一个留着辫子的男人。
那男人骑着一匹白马之上,左臂上还托着一头黑灰色的鹰隼,披着一大袍子,头昂着,看向前方,颇有种意气风发、舍我其谁的狂傲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