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四眼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我师父道号锦屏,我有个师叔,道号‘黎屏’……”
周白道长听了,脸色一下子就变冷了下来,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原来是他的师侄,那我踢你这一脚,倒也不冤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她脸上的敌意,也冰消瓦解,不复存在。
四眼低头,挨着这教训,不敢多言。
小木匠瞧见气氛转冷,上来打圆场,介绍了旁边的屈孟虎,虎皮肥猫那厮也贼兮兮地跑到了苏慈文怀里蹭来蹭去。
苏慈文一边抱着那肥猫,一边告诉小木匠,说这印染作坊是她父亲最近收购的产业,刚刚在整合,因为清静,所以她这两日跟着她师父在这儿修行,又问小木匠他们几个是怎么到的这儿。
小木匠简单解释了一下,苏慈文这才听明白,她惊讶地说道:“原来那几条街戒严,还有枪炮声,居然是因为你们?”
小木匠苦笑,没想到这位苏家小姐还真的是心大——事儿闹得这么大,按道理说,苏家这样的消息网络,应该是知晓一些风声的。
不过她出现在这儿,估计也是让那周白道长帮她除去身体里最后的隐患,所以才会闭关。
小木匠讲完,对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