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推动过六七回,便已经疲倦得不行了,精神 也感觉到萎靡无力,然而此刻就仿佛装上了蒸汽机一样,浑身都是劲儿,脑子反而越来越清晰了。
正是这一份清晰,让他想明白了许多的事情。
譬如渝城袍哥会内部的勾心斗角,各种纷争,以及派系林立之中的斗争与联盟,对于这些,他作为一个外人,虽然窥不见全貌,却能够结合许多的信息,最终得出一个自我感觉还算靠谱的结论来。
譬如他觉得那个叫做陈仓的闲大爷,他或许跟鬼面袍哥会后面的那个组织有联系。
譬如廖恩伯廖二爷,很有可能是死于自己人的谋算,而鬼王仅仅只是充当了那一把杀人的刀,并且这把刀,还有人希望将它给折断了,一劳永逸。
譬如鬼王对他的这些行为,未必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和善……
总之那一夜,他想了许多许多。
他感觉自己仿佛一条小破船,在最湍急、连拐十八弯的江面上行着,稍有不注意,便是一个船翻人亡的下场。
如何破局呢?
……
第二天的阳光洒落在了窗棱边,床上的鬼王坐了起来,认真地打量着那个坐在窗边的后生。
他看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