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匠在码头上听那帮人说得神 乎其神 ,心中有些担忧,于是就在船头一直打量着。
那只痴肥橘猫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,喵呜两声之后,舔着爪子,又睡去了。
小木匠有的时候,都怀疑这并不是一只猫。
猫哪有这般懒?
它恐怕是那投错了胎的猪吧?
相较于小木匠和排教众人的如临大敌,那道士却显得轻松许多,他一直睡到了傍晚时分,方才醒转,打着哈欠,简单地洗了一把脸之后,过来问了一回,随后又离开了,回到了船舱里去。
他倒是个心大的人。
虽然小木匠不相信他是从那什么南海过来的,但也觉得此人是真有本事,说不定真的不害怕。
事实上,站了一天,小木匠也有些困乏了,于是就在船帮上找了个位置,盘腿打坐。
他行了三个周天,睁开眼来,感觉这几日聚拢的气息,却比往日里站桩扎马步、打熬力气时,一两个月来的效果都强上许多。
他不但力气变得充足许多,而且耳聪目明、五感发达,与周遭环境的感应,仿佛都强上许多。
这,就是修行的效果?
小木匠越想越激动,感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