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集结,他们也同样寄予最大的期望,希望大清最精锐的巴牙喇白甲兵能一如以往,给大清带来胜利!他们一个个敛声屏气,紧张地注视着即将发生在城外的战斗。听到那浑厚的战鼓声时,又一个个激动起来,热血沸腾,恨不得和那些骑军一起出城厮杀。
而在城外,炮营属于新军,其指挥第一时间便看到打开的城门和露出踪迹的满清骑卒。听到震天的鼓声传来,他不但没有惊慌,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。
新军的训练,早就针对这种情况演练过多次,该怎么做,上至指挥,下至普通兵卒,心中都是一清二楚,根本无须主帅那边去下令。
边上负责偏厢车的步卒,立刻推上偏厢车,车轱辘滚动,马上就在炮兵阵地之前十丈左右停下,互相之间有挂钩一连,眨眼间就是一道由偏厢车组成的障碍物。战马想要跃过这偏厢车,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不止如此,在这偏厢车上,还有事先装填好的佛朗机炮,每一门母炮,都有七八个子铳在边上候着。专门操作佛朗机炮的炮兵就蹲上偏厢车,目光直视前方,静静地等待。
在偏厢车的后侧,则是一排排地燧发枪兵,补在炮口的空隙上,平端着燧发枪,同样目视前方,在静静地等待。还有一群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