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还有一段时间。科尔沁族人都躺在一个个小小的帐篷内休息,或者几个人一起,烧了小火堆烤着干硬的马肉充饥,同时说着话。
“以后我们再和建虏相遇的话,估计他们肯定会找我们拼命吧?突然之间捅了他们这一刀,肯定恨死我们了!”
“肯定的了,他们一直相信我们科尔沁族,这被盟友突然背弃,肯定要被别人更恨了!”
“你们说那里的话,这是各为其主!不要忘记了,以前我们科尔沁族和建虏也是敌人来的,只是建虏实在强大,后来才不得不结盟的!”
“结盟又怎么了,没见建虏不也随便找了借口灭了好几家部族么?告诉你,建虏就是头狼,饿狠了信不信会吃我们科尔沁族?”
“……”
科尔沁族军队的扎营,特别是这支骑军的扎营,远不是明国新军般军纪严明。他们多是族人,又跑了那么远的路,如今没有了建虏在身后的威胁,心情放松下来,聊着天,说着话,似乎根本不是军队,而是回归了牧民身份。
他们中,有的人对于这次的行动,好像心里过不去。但更多的人,则是看得很开,纷纷给那些过不去的人解答。
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是能安然回去了。说真的,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