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驰而来,看那匆忙的样子,一看就有大事。
顿时,不用英俄尔岱下令,所有建虏立刻紧张起来,纷纷做起了临战准备。
那探马到了英俄尔岱面前不远,滚鞍下马,快速走前几步想要打千跪下禀告,却不知为何,一下跌了个狗爬式,那惨白地脸色,说明这名探马心中的恐惧。
英俄尔岱一见,不由得眉头紧皱。探马乃是一军之精锐,竟然会被明军吓成这样,这还了得!
他这么想着,不由得大声喝斥道:“慌什么,天还塌不下来!前面什么情况,速速报来!”
其他建虏看到这情况,都不由得神经紧绷,探马都吓成这样,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?不知不觉间,恐惧已经占据了他们的脑海。
那探马在英俄尔岱说完之时,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,这次没有再跌倒,打千跪地禀告道:“没有明军踪迹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说!”英俄尔岱有点怒了,厉声喝道。
探马听了,明白主帅已经到暴怒的边缘了,不敢再犹豫,立刻回道:“京观,是京观……”
一听这话,英俄尔岱顿时呆住了。之前战死的几千大清将士,难道都成了京观的一部分?
其他建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