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熊文灿摇头,他也是一脸纳闷。
忽然,他发现郑芝龙的脸色有异。好歹交往了不少时间,他一见之下,便严肃地说道:“郑游击,你别乱来。钦差说了,要是李魁奇有出任何差错,这帐都会算在你我头上。”
郑芝龙听了,抬头看他,目光闪烁。
熊文灿见了,心中有点无奈,只好劝道:“那李魁奇的人和船都没了,就一个孤家寡人,你还怕什么但要是恶了钦差,恶了朝廷,本官如何未知,但你肯定会有事。难不成你又要叛了去,眼下的局势这么好,你甘心”
说实话,他自己都不甘心。眼下郑芝龙一家独大,正是发财的好时候,这种局面可不能乱了。
郑芝龙确实有实力再反,可他没有了那身官皮,朝廷终归是要剿灭他的。与其打仗,不管胜负,终归不如做生意赚钱来得实在!
而且有一点,中丞大人说得也没错,那李魁奇就那么小猫两三只,这次去京师,就算不问罪,难道还想再和自己争锋,这可能么
郑芝龙在心中衡量了一番后,脸上重新露出了那惯有的笑容,对熊文灿说道:“大人所言极是,末将自当遵从。”
熊文灿一听,脸上也露出了笑容,这事就算了了。他一边往自己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