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并没有发火,按着性子看着三名辅臣问道:“京师所需漕粮数额不少,兼之京畿之地受到重创,也需大量粮食。数额太大,你让百姓再交出这么多粮食而只是事后补偿,他们如何能等到事后?”
胡广说到这里,顿了顿后,提高了些声音,严肃地道:“朕的态度,就是尽量不要扰民,否则为了解决一地的民生问题,而引起了另外一地的民生问题,如此又有何用?”
“或者卿等告诉朕,如何避免这个问题,又不至于影响盐税?”他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就稍微有点严厉了。
温体仁听了,躬身回奏道:“陛下仁慈,考虑周全,臣深愧之,唯陛下之命是从!”
你个马屁精,成基命听了心中不由得诽谤一声。首辅屈从圣意,没了挡箭牌了。
胡广点点头回应了温体仁的话,而后看向成基命和周延儒道:“你们两人,何以教朕?”
言辞之间,已经是有点不客气了。成基命和周延儒互相看看,他们是领教过皇的手段,估计要还是为反对而反对,却提供不出解决方法的话,搞不好会被骂老匹夫了。
两人这么想着,一起躬身屈从道:“臣等愚钝,唯陛下之命是从!”
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