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一把伤口处的血,哈哈大笑了起来,一如当年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时候。
徐逸尘摸了一把额头上血,同样大笑了起来,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未曾享受过这么纯粹的战斗了,没有规则,没有约束,没有义务,没有责任。
单纯的只是战斗,也只有战斗。
就像人类刚刚学会直立行走,学会了实用工具,用自己脆弱的身躯,手持利器去对抗自然和远比他们强大的多的猎物。
因为脸上的伤,徐逸尘放弃了继续拉扯,而是合身而上与黄老邪近身格斗,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,额头几乎顶着额头,肩膀撞着肩膀。
两把匕首就像互相追逐的蝴蝶,上下翻飞,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火花,他们的风格是如此的相似,以至于让周围的观众几乎觉得他们就像在和镜子里的自己搏斗一样。
他们的拳头也在群找机会,在对方薄弱的地方留下伤痕,每一次拳头击打在肌肉上都会发出沉闷的声音,对于两个掌握了古老发力技巧的东方武者而言,在这个距离上,拳头的威力一点也不次于匕首。
“我还记得那次你去瀛洲参加军事交流赛,我当时就不该把寸劲的技巧教给你!”黄老邪的五官有些扭曲,因为刚刚徐逸尘击打到了他的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