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预计的那样,他觉得自己现在正在经历一场戒断反应,身体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在朝他提出反对意见,甚至不惜以罢工的方式抗议。
而在殖民舰内,维托丽雅已经关闭了通讯系统,没有了来自查理森的催促,没有了舰桥上黄土区军官的压力,理智好像回归了女武士的大脑。
她收回了的悬在控制版面上的手掌,转身面对着自己来的舱门,用手中仅有的武器瞄准了那个方向。
“就算我的真的要打开这道门,最少也得先看一看我的敌人是谁。”维托丽雅冷静了下来,某种直觉告诉她,是否打开这道门,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。
在杨越凡身边这么久,耳读目染之下,维托丽雅虽然看不清事情的全貌,却也能猜出一部分真像,那就是徐逸尘至关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