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遇到混沌大军。
史坦尼斯想不明白，为什么这些往日里会先自己打的头破血流的混沌势力，能安静的聚集在一起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能让它们放下一切纷争，团结在一起一样。
不，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，史坦尼斯仿佛一块顽石坐在那里对自己说，除非是海量的人类灵魂把他们吸引到旧大陆。
他没有搭理那些神官们的询问，那些凡人一直都是这样，他们不愿意主动去思考为什么，而是把一切都交给了诸神去做选择，这样他们就能心安理得生活在虚假的安定中。
哪怕犯下了什么错误，他们也可以对自己说，那不是自己的错，自己只是遵循了诸神的指引，好像那样就能把自己从错误中摘出去一样。
可笑，即使诸神当中已经有相对弱小的被狩猎，被吞噬，他们也依然固执的相信自己可以把未来寄托在诸神身上。
史坦尼斯大理石般的五官没有露出任何表情，他不明白，旧大陆没有大量新生儿诞生，那些古怪的异界来客数量虽然一直在增长，但是他们虚假的灵魂投影连诸神都看不上，混沌自然也不削一顾。
所以，它们为什么会聚集起来朝着旧大陆的方向移动？史坦尼斯觉得自己应该还有